
萧琰与白大褂人影的缠斗进入了胶着状态。对方的动作虽僵硬,却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准,手术刀在昏暗的档案室里划出一道道寒光,好几次都擦着萧琰的胳膊掠过,留下浅浅的血痕。萧琰的军刀则侧重于格挡,他一边躲闪,一边试图看清对方的脸——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,像是被操控的木偶。 “你是当年医院的人?院长在哪?”萧琰厉声质问,左手下意识地按住了左眼。此刻左眼的灼热感已经蔓延到了整个眼眶,眼前开始浮现出零碎的画面:消毒水味弥漫的走廊、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手术车、孩子们惊恐的哭声……这些画面像是潮水般涌入脑海,让他头痛欲裂,却也让他捕捉到了关键信息——对方的手腕上,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。 “是你!”萧琰突然想起,五年前他去警局报案时,曾见过一个自称“医院后勤...
左眼看见你